镜沉抬脚往言臻这边走来。
到了近前,他正想说点什么,却见言臻右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太阳穴。
再一看言臻卸了妆后,眼睛下掩不住的黑眼圈和眼球上带着的红血丝,镜沉顿了顿,低声问:“头疼?”
“嗯。”言臻应了一声,正想叫镜沉找个房间睡觉去,别吵自己。
下一刻,镜沉绕到她身后,俯身开始为她按摩太阳穴。
言臻微微一愣。
镜沉按摩的手法倒是很熟稔,力度和节奏拿捏得刚刚好,不过两三分钟,言臻像根绷紧的弦一样的脑神经慢慢放松下来。
她身体往后一靠,感觉身上的关节在一点一点变得轻松,倦意如同潮水一样涌上来。
镜沉闷不吭声地帮言臻按摩了十五分钟。
见言臻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先前看起来不太友善,甚至是带了点攻击性的状态已经全然消失不见,他松开了手。
既然已经放松下来,现在是时候要他伺候了吧?
他要不要主动点?
涛哥说金主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