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逐渐急切的问询语气在听到身后的言语时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态度,低下头随口般说。
白川泉仿佛苦恼极了:“为什么要询问不相干的陌生人呢,乱步,你还是想要从外部获取答案吗?就像你爸爸妈妈说的那样,等你长大以后,这些事情都会明白的。”
“我就是搞不懂嘛!……还不是都是你们的错,从来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好好解释清楚!明明了解我,却不告诉我,我一直都不明白大家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我一直很害怕吗?”
“不要撒娇了。乱步,”白川泉从靠近过道的座位后方站起来,“你明明有答案。”
“啪。”
一滴泪落在了布料上。
第一时间察觉的福泽谕吉浑身都快要僵硬了,他是来负责安保工作的,不是来调解家庭纠纷的,而过道上站起身的年轻人还在说。
“不是吧,真哭了啊?”
“我讨厌你。”
江户川乱步眼睫被泪水濡湿了,用力拉起袖子擦了擦,大声喊了句,跑出了大厅。
“乱步……”
似乎愣了片刻,没工夫和福泽谕吉寒暄,白川泉略微颔首,急匆匆起身同样出了演出厅。
“上压力上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