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握着大铁锤的通常是一个青年,这是师父和徒儿的组合。
多年的徒儿也会熬成师父,此刻,颜沁雪送了碎银子给看门人,这才朝陆乘渊招招手,不一时两人到了里头,颜沁雪回头,“你和他们讲道理,未必他们会送咱们进来。”
“和尚见钱经也卖,瞎子见钱眼也开,我的好殿下,这个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了?”
听到这里,陆乘渊笑了。
说真的,在为人处世上,他的确自认远不如颜沁雪,两人走到远处,看到一字排开,有数百人在打铁。
男子都赤膊,他们的肌肉很发达,一个个力气也很大,打铁的声音很打,想要不听都不成,如雷霆一样,两人各处看了看,发觉让他们的马车陆陆续续进入远处库房。
颜沁雪也不好靠近打铁匠去干预人家,这才回头对陆乘渊说:“殿下可都看到了,如今是到了黄河被淹死了?”
“看来是我胡思乱想了,咱们和那哥儿几个道别后就回家去吧,本王今日就准备嫁妆,择日就娶。”
颜沁雪皱皱眉,一本正经的说:“婚姻大事怎么能草草而就,什么叫择日娶亲啊?不如明天。”
听到这里,陆乘渊哈哈大笑。
两人也感觉这里没什么好观察的,手牵手准备走出,但才到门口,却看到一群扈从簇拥了一辆马车走了进来,那马车华贵极了,华贵到……和这里的简陋,单调格格不入。
马车继续往前走,几个扈从是如此小心翼翼,这马车所到之处,人人都下跪。
看众人下跪,颜沁雪拉一把陆乘渊,两人也规规矩矩跪在了这里,颜沁雪注意到马车前面有一男一女两人,男人精神矍铄,鬓角的头发白了不少,正因为了这白反而给这男子增添了一抹威严和肃穆。
至于那女子,则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那女子拥有一双猫科动物一样的眼睛,格外明澈也很是警觉。
两人各处看了看,似乎在确定安全性一样。
紧跟着,众人到远处去了,颜沁雪看到马车停在了库房内,但马车上并未有人下来,至于那个二十五六岁的姑娘则靠近了押送马车的男子,两人叽里咕噜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