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别跟她废话了。”

石宝被潭灵偷袭，嘟着小脸腮，满心不高兴：“她就是个坏女人，为了自己，吸干了月芽山的水，将山川变成沙漠，不晓得害死了多少生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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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也觉得。”

暮雪烟一本正经的点头：“心思不纯的人，还是不要帮她了，帮她回到过去，不晓得，要造多少孽。”

“别管她了，先把问心镜取回来。”

白狐没心情理会潭灵，一心只想着问心镜。

问心境在潭灵手上，和她一块儿被法术冻结。

以他现在的实力，想要破开空间冻结，根本做不到。

“师尊，你看呢？”

暮雪烟仰着小脸，笑眯眯的看向墨逸尘。

“要杀要剐，随你的心意。”

墨逸尘风淡云清，是真的超然物外，不把任何事放在心上。

“那就......”

暮雪烟故意挑衅的看了眼潭灵：“杀了吧。”

“不，不要杀我。”

潭灵慌了神，这下是真的害怕了。

“你作恶多端，为了自己，残害生灵。”

暮雪烟板着脸斥责：“有什么理由，让我们饶你？”

“我也是逼不得已，为情所困。”

潭灵目露哀伤，深陷情障无法自拔。

“现在你能说了吗？”

暮雪烟眼前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她眨了眨眼睛，貌似无意的看了眼问心镜。

“你和你的心上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寒冰洞里有一瞬间的寂静，静谧无声，落针可闻。

潭灵陷入过往的深思，目光迷离，许久没有说话。

久到暮雪烟以为，她不会再开口的时候，才听到她幽幽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