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有个鬼的气质！”陆子清叫道，“我保证大小形状都跟明月歌的头骨是一样的，总不能她还缩水了吧？”

李婉儿有点不确定：“但她是不灭金身啊，不灭的脑袋，总会有点儿不一样吧。”

陆子清道：“对，比较傻。”

一个练成了不灭金身的脑袋的人，去用九阳炼妖阵跟蜃无进行生命链接，然后想要牺牲自己炼死对方。结果自然就是怎么都不会彻底死，歪打正着坚持到鸿蒙老祖来了啊，也算是成功的一种？

谢无双道：“要不这样吧。”

她拿出红色的小箱子，打开一条缝隙，伸手给金色的假头骨分了一丝丝财气。

陆子淑眼睛一亮，很像！

“但是，”陆子淑迟疑道，“丹阳子师父会觉得不一样吧？”

“他不会怀疑的。”陆子清道，“他只会觉得自己是不是玩腻了。毕竟除了我们，谁会偷他老婆的头骨啊？”

谢无双思忖道：“还不够，丹阳子会对这个金色的头骨有特殊的感情，是因为因果羁绊。忽然没有了，对他来说应该是很明显的。你身上有没有明月歌的什么东西？我可以用法术从她的物品上提炼一些因缘，加在这个假头骨上面。”

陆子淑用力点头，好主意。

陆子清无语：“我怎么会有她的东西。”

但是想了想，眼前一亮，还真的有一样。

“当初我们先回到九个月前，时空被截获到……那个地方的竹林里……”

当时明月歌以为出来就会见到丹阳子，对于丹阳子居然会忘记她感到有些恼火，于是打算蹦出来吓丹阳子一跳。结果迎接她的却是夕梦雪的熊猫铁拳，她本来就已经被陆子清砍破的牛角盔，一下子给打飞了。

“如果我所料不差，那个头盔是明月歌的心爱之物，她想带回来修补的。虽然她被变成了熊猫，但是头盔应该还在竹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