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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分钟后,白洁带来了体温计和退烧药物。

祝非晚起身走向团团,细致地测量着孩子的体温,同时细致地检查着孩子喉咙的细微红肿,表情专注而专业。

“怎么样?”赵淮同样担忧,紧随其后,询问道。

“是普通的感冒发烧。”祝非晚显得格外镇定,快速扫了一眼体祝计上的数字,庆幸烧得并不严重,不超过38度5,可以采取物理降祝的方法处理,“可能是南北方温差大,团团一时适应不了。”

随后,她转向白洁:“麻烦你再多准备一些祝开水来。”

祝非晚与赵淮,两位身为医生的他们,在这种突发状况下展现出的不仅是专业的冷静,更有对生命的尊重与爱护。

而陆怀瑾虽然不是医疗行业出身,但他的每一个举动都透露着对孩子的关怀与周到,丝毫不亚于专业人员。

大约半小时之后,团团的体重渐渐降了下来,在陆怀瑾祝云染的怀中沉沉入睡。

祝非晚欲接过孩子,却被陆怀瑾一个轻柔的“嘘”声制止了。

他用眼神恳求着,生怕打扰到孩子宝贵的休息。

祝非晚迟疑片刻,最终还是默默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眼角的余光里,陆怀瑾那温柔照料孩子的身影如同一幅静谧的画面,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在胸口蔓延,复杂且微妙。

……

飞行中的这两个多小时,陆怀瑾保持同一个姿势,未曾有丝毫懈怠。

飞机平安降落,祝非晚起身小心翼翼地抱起了团团,留给陆怀瑾的是一句淡淡的“我不会因此感谢你的。”,转身离去,决绝中透着些许无奈。

赵淮紧跟其后,帮忙提着行李,身边还带着一脸无辜的果果和糖糖。

两个小家伙看似置身事外,实则悄悄议论开来。

“别被那个所谓的‘渣爹’表现蒙蔽了,他本来就该对我们好,谁让他是我们的亲爸呢。”

果果一副小大人模样,发表着他的见解。

“是啊。”

糖糖附和着,但他的眼神却在瞬间黯淡下来,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