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川脚步一顿,什么意思?
“她不喜欢你。”马小姨乐呵呵的说道。“我看得出来,她出于某种原因才和你在一起的,我要是把这个告诉我弟弟,不知道他会不会……”
“你错了,我和她,是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关系。”祁宴川眼神温和,语调平缓,并没有被人拆穿的窘迫。
仅仅一瞬间,就将情绪调整到最佳状态。
这是他打磨出来的演技、自控能力,也是进入反击状态的表现。“马夫人,我和沈盈是密不可分的,至于您说要告诉大少爷,我想,沈盈的手艺,已经超出了她与我的关系了,有用的下人,可比一直添麻烦的亲戚,更招人看重,您说,是吗?”
留下一句失陪了,祁宴川追着沈盈的方向而去。
马小姨只感觉气得要冒火。
祁、宴、川!
区区一个难民,竟然敢对我大放厥词!
你等着!
这荒郊野外寻到一处水坑,简直是振奋人心的好事。
取了两桶后,大家发现石头缝隙里流出来的水越来越少,只能归咎于运气不错正好遇上即将干涸的小水流。
“既然是从这个方向流出来的,追溯源头,有可能是山后面。”那这个方向就会和计划中的偏移一点。
祁宴川适时冒出来,表示既然前方可能有水,就算拐也拐不了多少路,与其没水被渴死,不如顺着万洲城的方向去,就算路上没找到水源,也可以直接进入万洲城补充。
几番商讨后,马大少同意了稍微偏移一点,走万洲城这条道。
沈盈瞧着在岔路口,大家改往右边走,将这个消息带给了连碧荷。
同时问她到了万洲城,准备怎么做。
毕竟她现在身无分文,身边也没带着亲信,确定能在万洲城落脚吗?
连碧荷笃定的表示可以。“那一万两我不会忘记的。”
沈盈摆摆手:“实在不行,不用那么多也成。”
关键是,一定要到手里才算自己的,少点也比凑不齐的好。
要不是祁宴川说这一片也难逃旱情的影响,她说不定还背靠连碧荷在万洲城落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