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是什么虚构内容?’
‘小蛇,我都在帮你研究布鲁顿了诶。’
‘我本来是打算联系克拉拉小姐提供研究协助的吧?’
‘你怎么能相信那种披着半个怪兽皮套的女人而不相信你的同居人呢!小蛇,我对你很失望哦!’
‘有没有可能,金古桥娘小姐身后的亚波人公司,有着专业的怪兽研究团队?’
‘不管!小蛇你就是被金古桥娘迷惑了!’
‘啊,行吧,我去问问鲁道夫还有没有渠道弄票。’
‘肯定有!肯定有!’
就这样,看着那点头如捣蒜般,仿佛有着十成信心的粉毛,奥默不禁会怀疑她们之间是否早就通过气,只是要在自己面前做个样子。
总而言之,先给之前的结论加个额外标注吧。
年纪比自己小,阅历也没自己多的年下女性,也很难懂。
那看起来什么都懂不了了。
因为奥默认识的女性群体中,意外的没有十九岁的同龄人。
要么偏小,要么偏大,或多或少都能给他带来几分叹息,加速他的‘老化’。
但好在很快就能重新面对那能让他舒心的兄弟们。
“这道题你又算错了,小陆。”
“呃…又错了?”
“不然呢?看看这道速度等式吧,一米六身高段下的马娘以这样的步频与步距奔跑时,会和上一题的速度距离这么小?”
“啊,我忽略了一个流程。”
“不,是两个!”
“模拟条件也有给出体重与跑鞋材质,史都华训练员应该昨天才教过你关于沉重材质的换算公式!”
“唔……”
叹息是会转移的,郁闷也是。
当你从被拷打者变成了拷打者,感想就会发生变化,尤其是你还专注于这一过程时。
什么白仁的神必目光,什么千明的知而不答,什么碧翠克斯的奇怪表现,什么令小姐的莫名亲昵,一切都会在那那数字之美与精密之美的追逐中远去。
他所想的,唯有眼前的教学。
且在教学之余,还有那涉及怪兽与宇宙人的话题展开:
“可是昨天…好像是战斗比公式印象更深刻一点,”挠着头的朝仓陆便是这样尴尬道,“我脑子里一直都是在想父亲的那个部下和巴拉顿星人能问出什么,奥默桑还没得到消息吗?”
“你让我称呼你为小陆就好,自己却还执着于敬称么?”
“这说明捷德那家伙敬重你嘛,”站在边上好似旁听,实际手中却拎着手机一直低头的赛罗随意插言道,“这小子昨晚回家一直在回味昨天的行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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