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响,宋安宁当真会从这楼下过?”

赵响忙不迭的点头,“九爷放心!属下办事一定周到。属下早就提前让城防营以抓捕逃犯为由封了几条街,那宋家小姐若想从定远侯府回宋府,这是必经之路。”

隆庆楼的二楼雅间正对着朝阳长街,可将楼下来往的人尽收眼底。

“七爷,九爷,这隆庆楼的点心是出了名的,二位今日正好可以尝一尝。”一桌子的花样点心可是赵响斥巨资买下的,心口都在滴血哦。

萧令歧倚在窗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热闹非凡,对着面前的一众美食没什么胃口,最后还是叼起了一个苹果。

啃了几口,眉眼间有些不耐,“这宋安宁怎么出个门都这么慢。七哥,你就不着急?”

他对面端坐着的正是萧令衍,今日倒是不曾穿的一身玄衣,而是着银灰色,袖口领口都以金线缝制云纹,胸口绣着一只孤鹤,傲然凌世。

神色是一如往常的冷淡,端起杯子若无其事的喝了一口茶,“你的性子,还是要磨一磨。”

萧令歧不置可否,把头又转了过去,却没见萧令衍藏在桌下的手,一下一下又一下地摩挲着手里的玉佩。

赵响也一直扒在窗口瞧着,他眼尖,老远就瞧见了永定侯府的轿子,“七爷九爷,人来了!”

“铮!”萧令衍手中的茶杯应声而裂,淡色的茶渍洒在了孤鹤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