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暮修觉得自己的三姐姐很可能不是人。
怎么能大乾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三姐姐竟什么消息都不传过来,若非是南夷的监国表示心善并大度的告诉了他们,他们四个还被蒙在鼓里。
三姐姐率军回京,竟然半路上遇到了匪人!
虽然三姐姐把那些匪人杀了个干干净净,可那些个匪人敢冲官兵动手是真的觉得脚下生风背后长翅,连镇字旗的官兵都对他们没法子了是吗?
“必然是有人背后指使。”陈风华道。
“那个监国故意告知我等。”王文远道。
胡锦文浑身颤抖:“不会是想要杀我们吧?”
“不会。”冯暮修道。
那夜比试,他的飞刀终究不愧被三姐姐百般凌辱之下知耻奋而直追乃至胜了南夷的精锐,那个直到现在他们也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的监国当场说了一句对旁人或许是侮辱,但对他来说已经是称赞的话。
“这就是镇国公府最不成器的?”
最不成器的也胜了,怎么样吧!
而后那位监国敬酒,当即他也喝了。
那时没有动他们,现在也不会动。
除非三姐姐身故,亦或者大乾大乱。
……他们敢对三姐姐动手,不会真的出事了?
“这几日了,不让咱们出院子,是不是想偷摸杀了咱们?”胡锦文在旁边火上添油。
“说的好像你没出过院子一样。”王文远嗤声。
陈风华点头。
明着不让出门,可他们几个翻墙头也翻了好几次了,没人管。
胡锦文瞪着通红的眼珠子:“出院子算什么,我想我老子了,我想回家。”
王文远陈风华不说话了。
他们也想。
冯暮修唇角发抖,说的好像他不想似的。
这时,门外传来呼声:“几位郎君可安好?”
四人面上一喜,是如今如今南夷的副相,明面上和他们有些交情的友人,和善。
和善刚进来,王文远胡锦文陈风华三个就乱声疾呼。
“你可算是来了,宫里可按照咱们的法子做了什么好吃的?整日里吃你们这边的东西,都快吃吐了。”
“就是,还有为何不许我们出去?你们这边怡红院的姐儿们怕是都想我们几个了,想什么?当然是想我们身上的银钱,你以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