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感动,我只是不想浪费这些药,至于他以前的事,有机会你可以给我讲讲,我对边关的那些事还是很感兴趣的。”
“咳咳。”谢京墨被呛到,猛咳几声,睁开眼睛。
余非晚赶紧退离床榻几步,一脸心虚地看向他。
他暴喝的声音响起:“余非晚,你是想呛死本王!”
“王爷不肯喝药,我只好动用了些非常手段,和王爷研究的刑罚比,不值一提。”她干笑两声。
玄青跟着扯了扯嘴角,余二姑娘竟拿喂药和王爷的刑罚比,当真野蛮,在大昭,又有谁敢对王爷用刑罚?连皇帝都安插各种线人,悄悄给王爷下毒,也就余二姑娘敢这么光明正大的给王爷灌药。
谢京墨一眼便看到她缠着白绢的手腕,不满的皱起眉头:“你手腕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杀手并没有伤到她。
她无所谓的耸耸肩,重新坐下,脸上挂着疲累的神色:“王爷想要彻底解毒,必须要有药引。”
玄青心底震惊,余二姑娘竟拿她的血给王爷做药引?
谢京墨眼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难怪他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原来他喝的竟是她的血?
他挥手,玄青立马明了,拱手道:“属下告退。”
待屋中只剩下两人,他直直盯着她,出声询问:“你若需要以血为引,府中有的是下人,你何必要用自己的血?”
他目光落在床头的药碗上,眉头皱得更深:“你熬的这药怎会如此澄亮?”
以往他喝的药都是黑漆漆的,这还是头一次见到像竹叶般淡青的药汁。
余非晚闭上眼睛,感觉眼皮在打架:“王爷,这血必须要用我的,当时情况紧急,哪还来得及找下人?并且没有吃下蚀肉草的血,对你来说根本没用。”
“这药是我熬好后,用竹管一滴滴过滤出的极纯药性,对你的毒非常有效,王爷现在不是感觉好多了吗?”
经她一提醒,他试着动了动内力,果然感受不到血气上涌,他体内的毒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