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这才满意的重新躺下:“你们退下吧。”
国师别有意味的看了余非晚一眼,再次开口:“皇上,就算臣的丹药无毒,也不能证明乐平县主的药就与臣的丹药相克。”
“说不定乐平县主存心要害皇上。”
国师无论如何都想置她与死地。
余非晚冷声道:“国师,我开的药留有方子,没有一味是有毒的,你这么急着让皇上对我产生怀疑,莫不是做贼心虚,想把我除掉,免得以后能救治好皇上?”
“你胡说,本国师从来没这样想过,分明是你狼子野心,挑拨臣和皇上之间的信任。”
皇帝不耐烦的挥手,语气里带了些不满:“退下,朕不想再说第二遍。”
他现在还需要余非晚给摄政王下毒,自然不会处置她。
有了国师,待余非晚事成之后,他便可以让国师说余非晚是祸国灾星,到时候谁也保不住她。
国师对着余非晚轻嗤一声,甩袖离开大殿。
余非晚对着皇帝浅行一礼,扭头往外走。
皇帝睁开浑浊的眼睛,眼中带着浓浓杀意,但凡知道他秘密的,都得死,国师也不例外。
余非晚刚走下台阶,就看到国师扶着护栏,躲在一角扣着自己的嘴巴,像是在催吐。
她笑着走过去,猛地拍在国师后背上,嘲讽开口:“国师这是在做什么呢?不是说丹药有益身心吗?你怎么还想要吐出来呢?不怕皇帝知晓此事?”
国师被这么一拍,丹药彻底滑入肚子里。
他直起身子,拿拂尘指着她:“你是不是故意的?敢与太子作对,你不想要命了吗?”
“哦?原来是太子的人,也难怪。”她意味深长的看向他:“太子这是想弑君?”
国师立马闭了嘴,用眼神示意她小声点。
她笑得更加灿烂:“才坐上储君之位,这便等不及了?你那丹药里有什么你自己清楚,以后莫要再找我麻烦,不然我定然揭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