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峦身子一挺,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我也想把他们全都给杀了,只是这万年县一战后,他们更加谨慎,根本找寻不到。”
金成峰微微一笑,李峦眼睛一亮:“您有办法?”
金成峰淡淡道:“其实血手他们的行踪,一直就在我的掌控之中。”
李峦抚掌大笑道:“好!好!好。”
笑完之后,又稍稍皱了下眉头:“那云宥——”
金成峰转向自己的儿子:“岳儿,你说目前天下会最大的危机是什么?”
“最大的危机?”金笑岳稍一迟疑,“听雨楼?”
金成峰淡淡道:“是,也不是。”
他看着眼前两人:“目前天下会最大的危机,便是这毒神,也就是南诏一事。”
李峦叹了口气:“金爷说的极是,这蒙盛炎的孙子不管怎么说,却是死于我大唐,依着蒙盛炎的性子,恐怕此事很难善了——”
金成峰淡淡道:“前些日子,本就听见这南诏与剑南道就出现了摩擦,这次梦卓一死,更加剧了大唐与南诏的间隙——”
李峦点头道:“我本想着亲赴南诏,给蒙盛炎一个解释,谁料听到无名的消息,便又赶到西边来了。”
金成峰淡淡道:“其实南诏之事倒并难处置,”他微微一笑,对两人道:“解铃还须系铃人。”
李峦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
金成峰淡淡道:“南诏一事,本就是云宥引起,况且,这次直接杀了梦卓的,也是云宥。”
金成峰微笑着道:“不管云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意,但确实分化了天下会与毒神,我觉得——”
金成峰慢慢道:“现在我们虽然已经知道云宥是祆教之人,但目前仍没有十足的证据,到时上了茅山,如果云宥矢口否认又该如何,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