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很出众的,一进来我就看到了,年纪大了真是会忍不住去看,年轻的生命力不可小觑。”
周竹文看着对手打入一只单色球,手搭在胯骨上,轻笑着有些无奈,自愿坦诚承认自己的想法。
有点年纪了之后真是。
以前看那些叔伯去染指小姑娘,觉得过界觉得他们老不正经,但到了年龄,才知道这些东西竟然是忍不住的。
自己如果是那种品德不行的人,估计凭借欲望,这个时候已经找人去和小姑娘联系了。
不过人都有自制力,现在压住,过了这个蠢蠢欲动的时间就冇事了。
应铎听到了,看着文件,不放在心上。
这次颁奖的女学生们个个都有姿色,男人,正常的。
很快有人问:“是哪个?”
应铎姿态淡然翻页。
周竹文看了眼球桌上的局势,垂眸给杆头擦巧粉,微微挂起唇角,依然是悠然又慵懒:
“刚刚帮我拿奖杯的那个女仔。”
应铎的手一停,下意识去排算周竹文站的位置,对上的是谁。
是观棋。
他翻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
旁边有个正在泡茶的委员也无心地自然问起来:
“是不是那个眼睛很靓很精灵的?”
周竹文低笑,俯身瞄准一颗双色球:“是。”
白球将双色球击得反弹,精准落入洞口。
好似猎物进口。
应铎却有片刻未动。
都记得她的长相。
一直在应铎对面坐着的那位也忽然开口,笑着:“我有印象,那个的确让人一眼就记住了。”
倒不是清丽的长相,是长相以外的灵动静婉,安安静静的,但好似一株刚刚淋过雨的新生小树,清新脱俗勃发。
但凡是入社会时间长一点的人,应该都能感觉到小姑娘身上那股清新的能量,晶莹剔透又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