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铎似逗她一样,抬起夹烟的手,没再抱她:“不可以,我随便问的。”
她失望地看着他。
想和应先生抱着睡。
他低哑着声音,转移她的注意力:“今天考试顺利?有冇不会做的题。”
她把脸靠在他大掌里,巴掌脸很小,但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感觉。
整张脸的线条流利,紧致到有冷感厌世的艳丽,不是故作清高,没有讨好感,感觉是小时候会和小男孩打架还下狠手的犟种。
如果她和他是同龄人,她真未必会对他如此乖顺。
她格外臣服他,让男人有德不配位偷尖取巧的成就感。
如果其他男人知道,也许会叹服他有本事,驯服得了这么野这么傲的小姑娘。
唐观棋伸手,靠近他拿着烟的手,在他骨节厉明的腕上画了一个勾。
手腕痒痒的,他将烟头扔进烟灰缸里,捉住她手腕:“今天这样,你舒服吗?”
他指腹抵在她腕内轻揉。
她面上发烫,不好意思地点头。
整个人还贴近了他一点,但刚贴上去,就感觉到不对劲。
应铎钳着她的肩膀,让她离开点,态度反而云淡风轻:“就这个距离。”
她却还是想抱他,一点都不怕他架枪。
应铎握着她的肩膀不准她动,眼神淡漠,薄唇却轻逸出一句:“冇套。”
她一顿,脸像火一样烧起来,看着男人平淡的视线,也似火一样燎起秋日的草原,顷刻可以将干草烧到天边远。
但她还想抱他,被他握紧清瘦的肩膀,不准她上前,淡定得如同鹭鸶点水:“真的冇,不是同你开玩笑的。”
她微微抿唇,露出一个失望的表情,一只手比划着:“那如果有的话,就可以吗?”
“有也不可以。”应铎无情应妹妹仔。
现在太早,起码要到足够熟悉,她不会后悔的程度。
她不懂,他总不能装不懂。
这不是尊重她的做法。
唐观棋却抱上来,似滚烫的一小团兔子贴着他,明摆着冇套都想和他做。
她像那种全凭野生欲望行动的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