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不红心不跳地比划:“我许的是希望能帮到你。”
她安安静静的,任谁都看不出她在骗人。
应铎的心却一下就被她踩软,像被她的爪子扒拉了一下,肉垫软软踩在他胸口上,小动物的爪子可爱又肉感。
她可能是斑狸,可能是幼虎,或者是鼬獾,野生的,但体型不大,能捕猎也能用可爱来蛊惑人,无论如何都不会饿死。
应铎看她的眼神浓得发稠,是那种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唐观棋感觉自己再不出去都要出事。
她指了一下门口,又做了个睡觉的动作,示意自己要回去睡觉了。
他目光仍然灼热如炬,声音丰厚温沉:“好。”
但她出来,应铎也抬步,关好门之后跟着她,不深不浅落她一步,她能听见他走在自己身后,莫名有被追赶的感觉,她走一步,应铎也走一步,明明他们走得这么慢。
隐隐的,她不想被追上,感觉走多两步他的脚步就要跟上来,但他又不慌不忙,她无法判断他的速度。
她可以确定的是,有视线一直跟着她,只要她一回头,就能和应铎对视上。
她进房间,应铎却没进来,过了会儿,应铎是洗完澡进来的,还拿着毛巾擦湿透的黑发,他站在门边,正在调门上的空调度数,背对着她。
唐观棋立刻躺下装死,期间应铎上床,把她往上跑的睡裙拉下来,大拇指指腹在她腰间摩挲了片刻。
她刻意地侧躺背对他,都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要盯穿她。
过了会儿,唐观棋不知不觉真的睡着。
应铎把她揽在怀里睡,她中间半梦半醒,用她的腿缠着他的腿。
睁了一下眼又闭上,正在她要坠入下一次梦乡时,听见头顶有音调低缓的声音:
“明天就去伦敦了,今晚不打算给我什么承诺?”
她只是继续睡,但睡着睡着,突然一下睁开眼睛,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一抬头,发现应铎在看她今天玩的小游戏记录,长指慢慢滑动着。
视线从手机上稳镇抬到她身上。
她还有点不清醒,思维很迟钝,被他看着,她也愣愣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