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荔倏尔看向曹状师,曹状师咧嘴一笑,“没错,跟齐大山残肢上留下的伤口一致。”
曹状师翻阅过齐大山碎尸案的卷宗,上面就记载了齐大山残肢伤口的形容。
谷荔欣喜不已,同样的伤口,同样的杀人手法,就证明凶手是同一个人。
而柱子被杀时,连云深还被关在大牢里呢。
这是多么绝佳的不在场证明呀。
“那,连云深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曹状师点头,“对,今日天色已晚,等明日一早我会和捕快们一起去衙门,不出意外的话,连秀才明日就能回来。”
吐无可吐的连母回来恰好听到了最后一句话,不敢置信地抓住谷荔的手,连声问:“阿荔,云深明日就能回来?曹状师刚刚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谷荔反手握住激动不已的连母,“是,娘你没听错,只是现在还不能声张!”
连母按住怦怦乱跳的心口,不住的点头,“好好,好,都听阿荔的!”
谷荔这边柳暗花明了,齐石头那边仍是哀嚎抢地。
村长媳妇受刺激太大,嚎着嚎着,人就软倒下去了。村长让人将媳妇抬回家,他则留了下来。
不论捕快怎么逼问,齐石头都一言不发,就算母亲哭晕在他面前,他都没掀一下眼皮。
眼见着什么都问不出来,捕快只好先将他捆起来,就近扔在了齐大山家的厢房里,等明天城门开了再押回衙门。
折腾了一天,所有人都累了,纷纷回家。
可村长家的小孙子还没找到。
捕快一听,“这都失踪快一天了,情况不容乐观呀,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村长的背脊又佝偻了几分。
不过捕快还是分出了两个人帮忙在村子附近寻找。
临走前,谷荔不放心的找到捕快,“捕快大哥,你们晚上守夜要多加小心着些,千万不要进她家的屋子。”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