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荔?”
谷荔回头,笔直的田埂上有人挑着担子,有节奏的一晃一晃地往这边来。
“小荔是你么?黑漆漆的,你杵在那里做什么呀?不知道来地里拿钥匙呀,这么大的姑娘了也不知道提前回家给我们做饭,回家冷锅冷灶的,还要我从头再来,我生你们这一堆的丫头片子是干什么的呀?真真是来讨债的,也不知道我上辈子欠了你们谷家多大的债-----”
谷荔默不作声的在章玉华同志的念叨下,抬脚往家走。
章玉华同志也就嘴碎了点,说上头了,手也会欠一些,虽然比不上丹丹妈那样温柔,但比起银凤的妈,那可是好太多了。
怎么说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吧。
章玉华同志的脚步很快,没念叨几句就追上了谷荔。
“死丫头,以前不是都知道钻门槛回去的么,这是在哪里疯玩到现在才晓得回家呀!看看村里,有谁家丫头像你这样野的,天黑了都不知道回家。我就是养条狗,也知道到时间回家呀-----”
谷荔伸手提着担绳,想帮章玉华同志减轻一点重量,谁知被章玉华同志嫌弃了。
“松手,需要你来帮倒忙?我晃得正好呢。”
谷荔珊珊松手,往后退了一步,让章玉华同志走前面。
谷锡林也挑着担子,不过他挑的是空担子。
“小荔,要不要坐爸爸的担子里?”
“啊?”
“你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