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没有亮灯,这么早就睡了?
唐峤越觉得自己这么多年来的修养都快被谷荔给耗尽了,他真想冲过去捏住她的后脖颈问问她到底长没长心。
手机拿起又放下。
算了,她都已经睡下了,还是别再吵醒她了。等他感冒好了再去找她好好理论理论。
唐峤越不舍地放下窗帘,一步三咳嗽地去洗澡!
重新回到她生活了六七年的城市,谷荔只觉恍如隔世,她似乎飞速地适应了乡间的闲散生活。
面对人头攒动的车站,她一时想不起要往哪里去。
她当时走的匆忙,本也只抱着去给姨奶奶签字的想法去的,只带了自己随身换洗的衣物用品。
出租屋里许多的东西都寄存在了朋友那里,所以谷荔直接去了朋友的住处。
王梦竹是她的大学同学兼舍友,算是与谷荔关系最好的朋友了,毕业后也留在了这座城市。
王梦竹与三个女生一起合租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谷荔到时,王梦竹已经下班回来了。
晚上她和王梦竹两人肩并肩躺在一米五的小床上聊着以前,聊着未来。
“你真的打算留在乡下不回来啦?这两年打下的基础都不要了?”
“嗯,乡下的日子挺好的,不用被资本家剥削,不用做受气板。”
王梦竹不以为意,“大家不都是这样过来的么,我之前的上司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