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支精锐此刻已经在黑夜之中,十分顺利的接管了城内所有军务,控制了所有要道。

“赵....兄,好久不见!”

在见到赵铭后,曹文山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心里虽然决定投靠大乾,但毕竟事情还没彻底敲定,他也拉不下这个面子,也就暂且作罢。

“曹大人,看来接下来咱们还有很长一段时日共事了。”

赵铭翻身下马,随手将缰绳丢给旁边士卒。

这才跟着曹文山朝着府衙大门而去。

因为来的比较突兀,曹文山根本没时间准备酒菜。

不过还是让人尽快炒了几个小菜,又弄来几壶小酒。

“赵兄可莫要见怪,你来的较为突兀,又是入夜时分,这接风宴眼下是办不成了。

不过你放心,明日一早我就让人置办,正午老夫再为赵兄好好办一场接风宴。”

“哈哈哈!曹大人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

赵铭这话让曹文山略显尴尬。

不过曹文山到底是为官多年,这脸皮厚是基本功。

“赵兄说笑了,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都是自己人,自然是要好生招待。

另外此番还是得多多仰仗赵兄了。

领兵打仗这块,老夫实在是无能为力,故而这点赵兄得自行督促。”

赵铭一直默默听着曹文山在说,同时也会时不时打量曹文山的表情。

有种直觉告诉他,曹文山的心态绝对变了,但看着这个变化似乎是好事。

对此他也不太在意。

“嗯,此事理当如此。不过进城这一路,城内的情况可和我想象中的大有不同啊!

曹大人有心了啊!”

赵铭笑呵呵看向曹文山。

心里也是有些错愕。

厢军什么货色他很清楚,几万厢军扎堆在一起又会是什么样子,那就更不用说了。

但赵铭这一路进来,看到的倒是一切秩序井然。

城内百姓生活照旧,城墙上的士卒更是各司其职,街边的巡逻也是处理得当。

总之赵铭看到的法度二字。

“赵兄何须此言,老夫也就这点微末本事。

此番你们被迫受了此命,也算是临危受命了。

这肩上担负的可不仅仅是麾下将士们,以及峰登府百姓的身家性命。

更是整个西南道的安危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