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我就朝外面冲过去。
兴许是那两只小的没有想到,自己家太奶奶出手还能有失手的时候,等注意到我跑过来,已经为时已晚。
没有离得太近,但跳出去,拼着摔一下的可能,我伸直手臂已经可以拍到他们了。
这两只黄皮子嘴头子都已经一片白色,显然也是有点年头的了,不然不会大喇喇跟人一样,用下肢直立行走,这样出现在人前。
我最先瞄准的就是那只手里牵着亡魂的校长货色,阎王令的前端刚刚好够距离戳在他后腰上。
这两个狗东西明显没有他们家祖奶奶抗揍,就这一下子,上一刻还直立着的大黄皮子已经嗷的一声,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
另一只见状想跑,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把阎王令给甩飞出去,精准命中他的后脑勺。
两只笔挺倒在地面上,一家子就是要整整齐齐的!
我一个翻身,爬了起来,捡起那根人们眼中的草绳子,抖手就把拴在另一边的丁老头给放走了。
这个时候还是新鬼的丁老头,开始时候眼神还有些迷茫,不过被这不是很强烈的阳光照了一下,转头就消失不见。
他自然等等就会有阴差接引,去往该去的地方。
我很是心疼的几步跑过去,捡起掉在地面上的阎王令,反复检查。
好在,这阎王令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打造,什么颜料上色,硬是摔一下子,一点漆皮都没掉。
我这会还不知道,就因为今天这个小插曲,樊老爷子会做一个重大的决定。
他要自己给自家几十年传了两辈人的老堂口翻堂子。
黄家不仁,今天闹这幺蛾子,把老头惹生气了,决定把黄家从堂口上去除,跟我做了相同的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