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千尘听了这话一怔,忍不住喃喃道:“只有死过一次才能更好的活下来?”
嘴里说着,他忍不住陷入了沉思,而在片刻后他的眼睛一亮忍不住道:“先声夺人,你们在堵秦御天的后手!”
“十九年前我父亲死了,而十年后我母亲也被截杀身亡,彼时的镇北侯府虽然没有被撤销可已经有名无实!”
“然而虽然镇北侯府只剩下了个空壳子,可只要我活着,那么镇北侯府就终有崛起的一天!”
“我父亲当年可是大秦的战神啊,除此之外他更是秦御天的结拜兄弟!”
“无论是顾忌那表面上的兄弟之情,还是要安抚我父亲剩余的部下,,秦御天都不可能将镇北侯府立即撤销。”
“甚至他不但不能撤,而且在我成年之后他还不得不如同现在这般对我加封笼络,如此才能向天下人证明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仁君,也能更好的将当年火邪岭的事情给掩盖下来!”
“然而我活着,始终是他的威胁!”
“他能谋划铲除我父亲,能趁机截杀我母亲,就未必不能找到机会让我意外横死!”
“只要我死了,那镇北侯府才是真正的不复存在!”
“届时,哪怕是您,亦或者我二伯或者六叔也都不具备威胁!”
“因为镇北侯府后继无人后,你们纵使有天大的能力聚众起事,却也不可能再拥有我父亲那般的威望和号召力。”
“哪怕是你们再次打出了镇北侯府的旗帜都会名不正言不顺,因为我死以后镇北侯府就已经彻底消失了!没有人会因为已经不存在的镇北侯府而跟着你们复仇造反!”
“所以他对我动手是必然的,甚至哪怕他不动手,当年那些参与谋划火邪岭的人也会迫不及待的动手,而区别就在于他们何时动手,又会寻么什么样的机会动手?”
“有一日防贼,没有终日防贼的道理!你们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所以才在我母亲前脚刚死,后脚就谋划让我也死一次!”
“因为在那个时间点上,无论暗中谋害我的是谁,朝野上下乃至天下人都会第一时间怀疑是他秦御天做的!”
“当年火邪岭的大败,虽然他谋划紧密,事后也掩盖的很好,可终究是有很多疑点的!”
“之所以没人质疑查明,一是因为我父亲当年的确因为自请封侯的事情得罪了很多人。再有便是,在事后他血腥的清洗,那般铁血的手段让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如此火邪岭的事情才没有敢再次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