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塑料袋刚撕开,还没来得及咬一口,就被旁边的人抢去,狠狠咬了一大截。
陈景元气笑了,他从小就是霸王,谁敢抢他的东西,这小哑巴找死呢吧。
一拳头招呼上去,雪糕滚到地上沾满了泥土,两个孩子打了起来,明明一样的年纪,身量却悬殊,只不过陈景元没讨到好去,心道:不会叫的狗咬人真狠。
俩孩子打架被人发现,拉开以后闹到了陈家。
阿灿由母亲带大,村里人都知道的,他阿妈在陈家哭闹,活像是孩子被打死的模样。
最后的结果就是两个孩子一起跪祠堂。
两人都姓陈,阿灿的父亲是陈家的旁支,都是一个宗族的,往上数祖宗都是同一个,一起跪祠堂没毛病。
阿灿母亲想喊冤也没用,毕竟孩子身上大部分伤都是她打的。
惯犯陈景元软骨头似的躺在蒲团上,反正他来祠堂是家常便饭,没人看着还跪个毛线。
眼看着旁边的小屁孩一屁股坐在蒲团上,掏出口袋里的魔方开始低头玩,他居然觉得这人挺好玩的。
“伤是你阿妈打的吧,你叫我一声哥,以后我罩着你。”陈景元问道。
阿灿没抬头:“难道你要去打我阿妈?”
“可以啊,反正我是个小孩,又还不是男人。”陈景元无所谓地耸耸肩。
阿灿切了一声:“你打我阿妈,我还要感谢你啊。”
“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