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除了辛书之外,众人再次陷入沉默,他们也想过与迟应脱不了关系,但没有证据。
假设为难人家。
那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毕竟他是事先告知江惟之,纯属是一片好心。
证明不了什么。
而在听到帝师两个字,辛书以为是尘以川,他纳闷:“帝师大人,你什么时候学会算卦了?”
这里是边境的城都,边境又是一国的重中之地。
他虽贵为帝师,但手中掌握大半的兵符,时常来边境巡逻,一来二去自己接触是最多的。
他不信这些迷信东西,怎么还去算卦了?
记得之前,帝师来边境,碰上一个不长眼的算命的,跟他说:“公子的面相看着像烟缘坎坷……”
那人话都没有说完。
尘以川就把他的摊子砸了。
他还扔下一句话:“烟缘坎坷?我一介孤家寡人哪来的烟缘,少在这里招摇撞骗,懂吗?”
自此之后,那算命的再没出现过。
“不是我。”尘以川沉声道。
“不是你,那还能有……”辛书闭嘴了,他忘记有三位帝师,可是也没听到过另外两位会算卦啊。
突然,他眼中闪过异样的光,抬起头:“是岐夏国的帝师吗?他前段时间有来过边境。”
“却没有入境,而是待几天便走了。”
本来想去汇报的。
别国帝师入他们国,是要得到上面的允许,可辛书一想到他没有入境,就打消汇报的打算。
“林向齐?”尘以川一愣。
他来边境干什么?
自从三国表面和平相处,他便很少过问国中大事,提前过上养老生活,可现在来边境做什么?
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对,就是他。”辛书点头,描述当时的情况:“虽说他戴着斗笠,但我绝不会认错。”
“知道了。”这话是方清词说的,他与尘以川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棘手的情绪。
此次牵扯到两国的帝师。
他们暂时也没有好的办法,去兴师问罪什么的,首要做的是,就是先解决下毒的事。
“……”他们在说林向齐的事,苏凝则是闷着头,寻找这个帝师在书中留下的蛛丝马迹。
尘以川的裤衩都让她掏光了,别说老底,而对迟应也有所了解,三番两次来挑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