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句话，宋少谦心中泛起嘀咕，下意识问一嘴：“那如果是没有效呢。”

该不会是，他们不能完整走出人界吧。

这把他整得不自信了。

方清词意味深长看了他一眼，难得开起玩笑来：“你觉得没有效的下场是什么？”

“不敢想。”他缩了缩脖子。

“我允许你想。”

“……”

接下来，方清词也没有停留，他拿着解药，马不停蹄去处理那些已经中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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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现在只能静等方清词的那边的消息。

趁着这个时间。

苏凝掏出奄奄一息的药王草，问宋少谦：“小谦谦，你帮我看看这株草怎么了？”

他只是瞥了一眼。

“快枯了，估计……”他话直接卡住了。

他猛然再次盯着药王草，见到是久违的宝贝，忍不住想上前蹭一蹭：“啊……”

还好苏凝按住他。

“你老实一点，它现在是我的了。”

“我就想亲亲它。”宋少谦只有这一个要求。

“恶心。”

“……”

苏凝再一次询问：“它到底怎么了？再说有的没的，你现在就滚回修真界吧。”

反正现在解药也研制出来。

有他没他，好像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发情了。”他直言不讳。

“……？”

“你给我好好说话！”她照着宋少谦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你天天脑袋想什么呢？”

“草会发情？你让它发情一个给我看看？”

听过人发情。

听过禽兽发情，草发什么情？不要太离谱！

“真的。”宋少谦摸着屁股，比起被质疑，最让他心寒的是，屁股上那个脚印。

他委屈整个人都快哭了。

“他又不是一般的药草，发情是小。”

“什么是大？”

“它能化为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