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鸣笑了笑。
“你想告诉我,会自然告诉我的。
况且,你是以这个为交换条件来采访的!”
孔牧生把嘴里的烟雾吐净,转头看着杨鸣。
“老同学,你还是爱憎分明,是非分清。
你能走到今天,不是偶然,是必然!”
杨鸣摇了摇头。
“你省城人,别拿我们乡人人开涮了。
我能有今天,也就是靠运气。
再说了,也不是什么辉煌成就的事!”
孔牧生长叹一声。
“我这个省城人算个屁!
我在省电视台也就是个半夜尿桶。
人家随时都可以把我踢出去。”
杨鸣愕然地看着孔牧生。
所谓的半夜尿桶,就是电视台的编外人员,也叫临时工。
可第一次见到孔牧生时。
孔牧生特别强调,他是编内记者。
见杨鸣愣着,孔牧生叹了口气。
“当时我跟你说,我是编内记者。
我这个人虚荣,怕你看不起我。”
杨鸣无语地看着孔牧生。
心里突地涌起一股同情。
不是同情他是编外人员,而是同情他的虚荣心!
片刻后,杨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