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这玩意儿生下来就是来克他的吧!
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他委屈一点,全世界都有错!
他是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祖宗,活爹!
汤药即将喂完时,与大使馆交涉完毕,顺带着冲了个凉的楚璃月从外面矜贵快步走来。
优雅坐到陆逐风腾开的位置,轻撩了下浴袍,露出半截白玉般的长腿,她伸手将萧无劫搂进怀里,又接过了楚南风手上的汤碗。
“辛苦了,我来吧。”
虚弱无力的萧无劫也嘶哑补了一句:“谢谢大哥。”
楚南风挥手轻笑:“一家人还用那么客气?”
陆逐风满头黑线,我尼玛给你当人肉垫子那么久,腰都直不起来,连你句谢谢都不配?
萧无劫眼睫轻颤如蝶翼,抬眸望向他,“你也一样。”
陆逐风当时难压嘴角笑容,算你有点良心,随即学着楚南风轻轻摆手:“别客气,别客气。”
就在陆逐风与楚南风欲迈步离开时,楚璃月突然清冷出声,眼尾冷光流泻,目光若有若无望向窗外沉重的黑暗。
“留心,外面有眼。”
陆逐风与楚南风回头望了她一眼,对视间,皆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凝重,轻轻点头,转身离开。
宽敞明亮的房间,只剩萧无劫与楚璃月两人。
望着枕在她臂弯中,眼神萎靡雾蒙望着她的萧无劫,楚璃月举起手中的汤药碗,雪白修长的脖颈微仰,含下最后一口苦涩的汤药,倏然低头。
一吻良久,滑腻的手指轻擦去萧无劫嘴角的银丝与汤渍,楚璃月脱掉了身上的浴袍,露出里面精致的吊带睡裙,翻身坐进被子中。
温热的掌心覆上萧无劫的额头,稍松一口气,不烫了,烧退了。
手指轻抚萧无劫苍白无血色的俊颜,她又低冷出声,“好点没,宝宝?”
成熟撩人的御姐音中透着轻柔的疼爱宠溺,喊着“宝宝”,好听得让人耳朵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