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局长眼里，陆湾穷凶极恶。坚决不同意，荀警官以身犯险。这里是新宝，要去也应该他去。

荀警官再三考虑，认为现在很必要。是不是外星人，暂时姑且不论。如果负隅顽抗，必然造成伤亡。狗急跳墙冲出来，不远处有围观群众。虽然狙击手锁定，也难确保万无一失。

经请示指挥部，还是单刀赴会。告知自己进来，用钥匙打开门。看见陆湾后，又把门关上。见到所在位置，相信传言不虚。这家伙太有经验，以前咋没看出来？

所处角落，是狙击手盲点。南北两侧，都看不见他。斜对着房门，可以火力封锁。面前桌子不大，摆着几样小吃。左手边一瓶白酒，右手边六四手枪。机头开着顶着火！

“你瘦了！”荀警官说第一句话。

陆湾一愣，之后笑了下：“坐吧，还像在龙泡。这酒不错，菜是现成的。就这条件，你也别挑。”

荀警官也笑笑，多少有点不自然。坐下后问：“这些天在哪了？”

“难道抓住我不够？聊点别的吧！”给他也倒一杯。

“我现在可是上班，这样违反纪律。”实在不想喝。

“喝完酒带我出去，你这也算工作。来喝一口！”举杯对他示意。

荀警官盛情难却，勉强喝了一口。感觉这酒很烈，直冲他肺管子。

咳了两声问：“什么酒？这么有劲！”

“哈哈……可能是你紧张了。”陆湾把酒瓶递给他。

一看是三十九度，荀警官尬笑两声：“在小崽子面前，我还丢脸了。非见我干什么？”

陆湾吃了口菜，端起杯说：“时间不多，咱们抓紧点。”

喝了一大口又说：“有件事先说一声，在豫川杀九人。还有两个人，去炸晓华的墓。被我弄死，沉在暗河里。现在想不合适，把水源弄脏了。当时没多想，也是太生气。”

荀警官了解一些，找田主调查过。龙泡里沉两人，这个他真不知道。

接着陆湾讲了，杀白长捷过程。并说炸墓碑的人，可能不是他派的。之后自我解嘲，被坏蛋利用一回。至于是谁？以后你慢慢查！

话题面很狭窄，显得有些沉闷。没有未来，从前也不多。接触有限，而且大多无趣。石局长挺担心，不时询问情况。荀警官的回复，部分变成话题。

陆湾要求换频道，外面应该挺有趣。被拒绝没强求，喝几大口酒。

之后笑了笑说：“话题实在太少了。还不如在龙泡！”

这时荀警官确认：“栾如玉被你强奸了？”

栾如玉是谁？陆湾都不知道。听说是白夫人，当即点头承认。

苦笑一下说：“那女人还行，咋想起来问这事？让白长捷临死前，感同身受一回。不是很过份吧？”

荀警官没回答，而是进一步确认：“肯定就你一个人？”

“啊？你找这话题不好，听上去有点低级。能看见的活人，基本都被我杀了。走以后就不知道了！”

接着又补充：“走时好像五点多！怎么有人重茬？”

荀警官没再说，只是讽刺一句：“看你这流氓强调！”

“哈哈哈……”陆湾大笑几声，拿起那把手枪。卸下弹夹，退出镗里的子弹。放桌上推向，荀警官一边。

然后笑了一下：“今天喝酒无趣，早点结束吧！不过你等几分钟，我想冲个澡。”

“你太淡定了，我都不适应。难道一点不害怕？”

“怕什么？坐牢还是死亡？以前好像聊过，活着就是痛苦。早结束早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