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薄奚暮那傻里傻气的单纯性子,和不大高的智商,姜浅可耻的赞同了。
“那其他人呢?”
“找过,都是敷衍。”
“你就不怕我也敷衍你!”
“你会吗?”
琉璃似的眼珠真挚,又渴望,隐约间还有一丝怯懦的期待。
姜浅败下阵来。
果然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这两兄弟就是一路货色。
有基础,她便教他进阶招式。
姜浅是个好老师,他也聪明,一点就会。
下午她自己得训练,两人就选择晚上,导致晏漓每晚都眼巴巴等她回去,才安心睡下。
汗水挥洒,薄奚辞已从挡不住她五招,到十招,二十招。
拳风险险擦过姜浅的腰侧,她唇角微勾,五指立时呈爪状扣住他的手腕,同时右脚踹向小腿骨。
薄奚辞眸色一凝,小腿迅速挪移,想要避开看起来能直接踢断腿骨的一脚。
但这其实是她的虚晃一枪,自由的另一只手,直接三指扣住了他的喉结处。
喉骨脆弱,别说紧扣,轻捏一下都容易让人窒息。薄奚辞自由的手,当即连她的手一起包住喉咙。
姜浅松了力道,教训。
“别只顾下盘,喉咙也是要害处。”
手下喉头滚动,剧烈地咳嗽从他口中脱出,窒息的痛苦加上咳嗽,使他眼角都染上艳丽的红雾,看着既可怜又有几分绮丽。
自己下手似乎太重了。
她微垂眉眼,拉开他捂住喉咙的手,看了看。
因为皮肤白,喉结上指尖的掐痕异常显眼,她心生愧疚,上手抚了抚仍在滚动的喉结。
“阿辞,不好意思,下手重了点,很疼吗?”
咳嗽平息了些,含着一包雾气的泪眼,盈盈望向她。
那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咳,还,咳,好。”
“……”你看起来可一点都不好。
视线绕场一圈,没有看见他的水杯。
她问。
“你的水杯呢?”
“咳,摔,坏了。”
如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