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十一点,苏哲披着月光,慢悠悠朝着五岳关副门走去,脸上满是苦笑
“完犊子了!心悦她们这次离关,怎么把所有的天雷兽将全骑跑了!就连雷公豹都没放过...”
“唉!”
苏哲看着天上高悬的银月,尽是惆怅,本以为今夜要赶着夜路徒步前往敲关山时,离谱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苏哲嘴角止不住地抽搐,愣愣地看着五岳关前不断下人的装甲车,其车头上还有带有明显“大夏风”的交通车帽
装甲车硬改公交车?!
五分钟后,苏哲坐在通向敲关山的“公交车”上,眼里充满了复杂
这时,坐在他身边,戴着施工帽的大叔拿出一根油条递给愣神的苏哲,笑着说道
“小兄弟,来!”
“这是大叔我在家亲自炸出来的!脆得很!”
苏哲摇手拒绝,但是在拗不过热情的大叔,只好伸手接过,两人就这样在昏黄的车厢内,就着灯光,你一句我一句的交谈着
“大叔,你这油条真是绝了!怎么不在关前支个早餐摊,不比熬着夜去敲关山挣那几个辛苦钱强?”
苏哲嚼着嘴里的香脆,不解问道
谁料,大叔却不以为意,将自己的施工帽摘下,豪迈笑道
“嗨!瞧你说得!那早餐摊都是些妇女们的生计!咱有胳膊有腿的,就不用和她们争了!”
“再说了,有句老话这么说着来的?匹夫啥来的......”
苏哲恰时接话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闻言,大叔猛然一拍大腿
“对!就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自家儿子在前线拼命打江山,做老子的虽然没什么本事,但有多少力,我就奉献多少力!”
“哈哈哈哈!”
看着面前开怀大笑的大叔,苏哲也来了闲聊的兴致,笑着问道
“没看出来啊,大叔!你人老心不老!”
“家里有人参军?”
大叔回道
“嗨!像咱这种普通人能出现在这里,可不就是家里有亲人在此嘛!”
“我大儿子就是在五岳军中,听说前面的那几座山就是他那部队打下来的!”
“这不!刚刚在家,我家那婆娘和小女儿才睡着,我就偷偷带着胸牌,跟着班车赶往施工地!”
说着,大叔还挺了挺胸,亮出了印有他头像的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