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逐拿着已经化掉的巧克力,犹豫着要不要打开。
他也没难过啊,他纯粹就是觉得有点烦躁。
温宁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没完没了,还一声不响整了这么一出。
就应该让胡琳琳这个莽夫学妹去把她给干掉!
“阿姐说的,阿爸阿娘每次离开家的时候,她都会买一颗糖给我吃。”
沈幼微回答道,似是回忆起了什么,眼眶突然又红了起来,颤声道:“有一天,阿姐买了好多好多的糖。”
她从未见过像那天一样,那么多的糖,黄的、绿的、白的各种颜色都有,真的好多好多。
此话一出,不论是秦逐还是胡琳琳,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良久之后,秦逐撕开了巧克力的包装,把化掉的巧克力挤进嘴里。
“你阿姐没骗你,还真管用。”
秦逐挤出一抹笑容:“沈憨憨,给我听好了,我欠你一颗糖。”
“啊?”
沈幼微连忙拭去眼角的眼泪,抬眸看向秦逐:“不用还,是静姐给我的,要还也是还给静姐。”
“少踏马废话,吃了你的糖,你就是我的人,以后,我罩着你。”
秦逐站了起来,拍拍屁股,牛逼轰轰道:“以后你就算把江大的天捅破了,我也替你扛着。”
“……”
一旁的胡琳琳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嫌弃地扫了他一眼。
“在这别走,等我装完逼,带你去买糖。”秦逐开口道。
没等沈幼微拒绝,胡琳琳便打趣道:“听者有份吗?”
“你想吃屁?”
秦逐嫌弃地怼道:“让你去干掉温宁都不敢,要你何用?滚!”
“……”
胡琳琳顿时一阵无语,等秦逐走后,她忍不住吐槽道:“白瞎了你的巧克力,你看看他,哪里像是难过?”
沈幼微摇摇头,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另一边,秦逐重新回到会场之后,台上的节目已经换了两三轮,也不见温宁的踪影。
秦逐坐回到谭平文的身边。
刚坐下,便感受到谭平文满满的怨气。
秦逐忍不住调侃道:“老谭,这可是你自个儿安排的,可别赖到我头上啊。”
“你倒是走得干脆。”
谭平文咂咂嘴,没好气道:“待会上台,给我好好表现,好好说话。”
“好说好说,一准把咱们江大捧得高高的。”
秦逐咧嘴一笑,没一会,台上的司仪便介绍起了秦逐的履历。
不少大一新生,第一次认识秦逐的渠道,就是招生简章。
不过,那时候的秦逐还没现在这么成功,也没有现在这么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