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人命的那种。

牧云归解决了身边的特工，一转身，就看到了不远处已经瞄准了林与溪的枪口。

他瞳孔猛缩，下意识地往那边冲，“与溪。”

林与溪听到他的声音，但已经不会像以前那样，会第一时间转身回应他了。

她眉眼冷厉地将特工过肩摔了，然后继续对付下一个。

就在这时，子弹刺破空气，飞速地射向林与溪的方向。

林与溪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

她转过身，就看到向自己飞来的子弹。

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突然身旁有人飞扑过来。

双臂紧紧地将她抱住。

子弹穿透他的后背。

鲜红的血液在中弹的位置汩汩而流。

林与溪整个人怔愣在了原地。

几秒后，抱着她的男人呢喃了句，“没事了。”

说完，他整个人就脱力般地往下滑落。

林与溪迅速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回抱住了他。

她眼眶通红，“江南！”

江南紧闭着双眼，薄唇微微泛着青紫，嘴角溢出猩红，从下巴滑落至脖子上。

他已经失去意识了。

心腹蹙眉，没想到会有人扑过来，护住了林与溪。

他准备再次扣下扳手。

却被人一枪爆头。

“砰——”

江聿怀面无表情地收起了枪支，大步地往林与溪的方向走去。

牧云归站在几步之外，怔忡地看着这一幕。

就差几步，他就能到林与溪的身边了。

可不知为何，牧云归突然觉得这几步咫尺天涯。

他脑子乱作一团，似是猜到了什么，但不敢往那方面去猜。

江西本来就往这边赶来，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他瞪大了眼睛，加快步伐。

林与溪抱着江南，掌心发颤，轻拍着他的脸。

“江南，你怎么了？你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