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魔尊听属下一言!”
魏锦书冷眼看着明阑如蝼蚁一般趴在她脚下。
此时的明阑只有求生的本能,再没了往日嚣张圆滑的样子。
见她这副急切求饶的模样,突然想听听明阑如何自圆其说。
感觉到疼痛稍缓,明阑急促地喘息几下。
待呼吸平复后,明阑慢慢撑起身,在魏锦书面前保持好跪姿。
“云初虽死,但天帝犹生!只待魔尊归位,就可率领魔军攻上天界,到时天界也好,天帝也罢,都不过是主上的掌心之物!属下这么做,都是为了助魔尊完成大业!”
魏锦书一边听明阑说话,一边将魔骨放在手中把玩。
待明阑说完,魏锦书笑意深深地望着她道:“理由很好,但本尊不听。”
“魔尊!魔尊手下留情!求魔尊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感觉到蚀骨的疼痛再度袭来,明阑哑声嘶喊。
“属下能助魔尊再次将天帝囚于身边!”
魏锦书面露嘲讽,“你若真有这个本事,也不必在我手下辗转求饶了。”
此时的魏锦书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
云初的离开就是扎在她心口的一根刺。
深深扎根,而且越来越深。
让她原本因为云初而存在的那一点善念,都被隐没在痛楚之下。
“珩彦要杀天帝!”
声嘶力竭的呼喊传入耳中。
魏锦书暂时收回了法力,低头俯视好不容易才从剧痛中脱身的明阑。
“我当然知道他要做什么,”魏锦书寒声开口,“那你呢?区区一个魔尊之位,可不足以让你做这么多事。”
明阑抚着胸口,“魔尊哪里需要属下明说。”
见明阑终于不再是满脸伪笑。
而多了些常人该有的神色。
魏锦书这才收住烈火,又收回护心骨。
她在明阑面前半蹲下,拿帕子将明阑头上的汗珠一点点擦去。
手指隔着帕子,挑起明阑的下颌,让她抬高脸与自己对视。
“你想摧毁天道?”
“是,魔尊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