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睁眼吧,你只要记住今晚我和你一度春宵,哪里都没有去就可以了。”
范闲见司理理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走到了桌子旁,“既然不睁眼,那就睡觉吧,我坐着就行。”
司理理等了一会儿,发现范闲真的没有过来,就睁开了眼睛,直起身子,“范大人既然说了和我一度春宵,那奴家的衣服可还没有脱呢啊。”
范闲移开眼神,“咳,你脱掉不就完了。”
司理理还以为范闲真的什么都不怕呢,就说呢,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怎么可能遇到这种事都这么镇定呢。
“那公子的衣服呢?只有奴家一个人,怎么度春宵啊~”
说着司理理就站了起来,脱掉了自己的外衣,站到了范闲面前,范闲脸色一黑,“躺回去,没人这么早过来。”
司理理可惜了一下,才躺回床上,“范公子,真不和奴家一度春宵吗?时间还早呢。”
“在说话,我就让你在昏过去!”
司理理撇撇嘴,不再说话了,但也没在睡觉了,她心里在惊讶,什么迷药竟然连北齐的秘药都解不开,这个范公子身上有大秘密。
等天亮了,范闲站起来将司理理的衣服扔到她身上,“出去了。”
司理理穿上外衣,挽上了范闲的胳膊,“范公子,咱们出去吧。”
范闲看了看司理理,伸手将她的头发弄得凌乱了一点儿,“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