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菀卿说:“这件事等阿辞回来后,和他商量一下。”
“躲不过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要走的路,如果庆云注定要走一条不同寻常的路,我们只能支持。”
“你说得对,如果孩子注定要走这样的路,我们也没法阻止,只能想办法让他多学习一点本领。”霍老看向儿子和儿媳妇:“我知道你们心里难受,舍不得孩子以后去受苦。”
“你们应该明白,受苦学能耐,才有保命的手段。就好像阿辞小时候训练,谁不心疼?谁又去阻拦了?”
还不如眼睁睁看着孩子摔倒重来,不断重复。
身上旧伤没好,又添新伤。
他们当时瞧着,谁不心疼?
可孩子自己想要成为军人,谁能阻止?
孙子都不能阻止了,更何况更小一辈的,他们这些做长辈的除了支持外,就连担心都不能表现出来。
文霜华想到两个儿子小时候训练的场景眼眶就红,都说生长在他们这样的家庭的孩子生来就是享福的。
可他的两个孩子从小就对自己有很高的要求,训练场上摔打,身上一块青紫,这都是常事。
家里的作用只是保证不会有人抢他们的功劳,除此以外,他们走的路都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去踩出来的。
登天梯,在他们家是不存在的。
有多大的能耐就做多大的事。
没有的话,那就做一个平凡人,简简单单,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文霜华说:“爸爸,我们都明白了。”
“只是如今庆云还小,可不能让陆同志来忽悠。”她觉得还是要预防一下:“要不然还不等庆云懂事,就已经被拐跑了。”
俞菀卿觉得婆婆说的这些真的会发生。
她看向婆婆:“妈,我们能防备一天,不能长时间防备,一切顺其自然吧。”
“郁寰懂得比较多,等孩子大一点,让他们跟着郁寰学习一些保命的手段。”说到这里,俞菀卿觉得这样真的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