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辞摸了摸鼻子,无法否认真的有这个原因。
俞菀卿呵呵两声,推开霍澜辞:“男人啊,都这个德行。”
霍澜辞把人抱回来,两人一起倒在床上,他笑着问:“你就我一个男人,怎么说得好像很理解男人似的。”
“我只是经历你一个男人,又没说我只见过你一个男人。”俞菀卿靠在他怀中,干脆不动了,要不然又得闹腾:“在医院里,经常会看到一些口是心非的男人。”
“你放心,我对你不会口是心非。”他凑到俞菀卿耳边小声说了两句话,闹得俞菀卿耳根子瞬间红了,瞪了男人一眼:“滚边去。”
霍澜辞轻笑一声:“我这不是把自己现在最想做的事告诉你,向你证明我并非口是心非的人。”
“你怎么还不相信了。”
俞菀卿闭上眼,干脆不理这个狗男人了。
这几天也真的累了,躺在熟悉的男人身边,她身心都放松下来,很快就睡着了。
霍澜辞却失眠了,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媳妇刚刚说的话。
儿子被陆叔看上了,要收为弟子。
自家儿子还不满周岁,就开始被人惦记了,这种感觉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
作为新升级的爸爸,心态无法冷静。
他看向自家媳妇,小声说:“你那天让我别担心,我现在瞧着你也没有担心,你这个女人哟,心真大。”
人家都跑到家里来抢孩子了,她还能呼呼睡。
第二天早上起来,俞菀卿看了一眼精神状态明显不对劲的男人,瞬间就猜到有人失眠了。
她不厚道的笑了:“现在只是儿子因为天赋太好被人惦记上,这样就失眠了。”
“以后晏宁长大了,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