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息混着酒味，不难闻，甚至有些甜蜜。

醉意上头，有些胡言乱语：“程羡之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呀？”

“这么好看的男人是谁的？”

徐薇撅着嘴，眼神有意无意的扫过程羡之的嘴唇。

两人鼻尖抵着鼻尖，气息交缠，暧昧丛生。

偏醉鬼察觉不到危险，蛮不讲理的捏着程羡之的脸，非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程羡之眸色不清：“是你的，都是你的。”

徐薇对他的回答感到十分满意，又往下勾了勾他的脖子。

吧唧一口。

亲在程羡之唇上。

亲完还抱怨：“程羡之你长得太高了，你记得下回蹲下点，我都够不到，要是下回...唔......”

......

深夜，陆宅。

佣人给虞荣留了几盏小灯，她脱了外衣，疲惫靠躺在沙发上。

空荡家中，虞荣只听得到自己的呼吸声，陆宅一日比一日冷清。

几年前，家中还有两个孩子，现如今一个出嫁，一个...不说也罢。

当初费尽心机想握住陆氏，现在庞大的集团被牢牢捆在自己手心，虞荣却觉得没什么意思。

陆继国意识清醒，但全身瘫痪，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后半辈子大约也就这样。

终归不年轻了，虞荣近段时间越发觉得力不从心，生出许多白发。

楼梯昏暗，虞荣撑着身体，一步一步往上爬。

她在想，这么多年，她是否做错了。

白天的时候她去探望了虞悦。

虽然至今都搞不明白，当初离婚带走的明明就是虞悦，为什么后来和程羡之结婚的却是徐薇。

不过一切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