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职还真有!”士锦一喜,赶忙将不久前夜会景华簪之事一字不差的说与了祁鹤。
“公主一直住在景阳宫,那狗皇帝竟然没限制她的人身自由,她可以随意出入任何宫殿,不过,如今不行了——”士锦说着,眸光一下子黯淡了下来。
“怎么?她被关起来了?”祁鹤心头一颤,声调不自觉地扬了扬,眼底漫上一层怒意。
“不是——”士锦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
“近日那狗皇帝给她宫里新添了很多的宫役,出入宫殿也不像以往那般自由了,去哪儿都一大堆的太监宫女跟着,有传言说——说那狗皇帝的圣旨已经拟好,将在除夕那日宣读——要将她——将她封为皇后——”
话落,祁鹤直愣愣的跌坐在椅子上,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一个惊雷打在了他身上。
“少将军,您没事吧?”士锦箭步上前。
祁鹤摆了摆手,眼眸深邃的望向窗外,“除夕?三日后?”
士锦掰着手算了一下,“是!”
“祁内官,真不行了,该让他出去了!”喜子三两步进了内室急喝道。
祁鹤回过神,起身看向士锦,“喜子说的对,你是不能在此久留,你说的一切我都记住了,你先走吧,往后我会找机会见你的。”
士锦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刚到门口却又被一道声音叫住。
“士锦!”
士锦回头,祁鹤已不知何时负手站站到了软帘下。
也是士锦往外走,祁鹤才发现,他的一条腿竟然已经跛了。
走起路来虽不明显,可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出,已经变得一拐一拐的,身形也消瘦了非常多。
“你的腿,何时受的伤?”祁鹤喉结滚动,眼眶渐红。
这是自幼跟在他身边的近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