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陈景彦的隐晦,陈景辉要直接很多,说得那叫一个信誓旦旦,坦坦荡荡。
听到陈景辉那煞有介事的话,陈易安要不是当事人,还是被诬陷的那个,都要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打碎价值上千万的古董花瓶的人了。
毕竟,陈景辉为陈景彦打抱不平,揭发自己的样子,多么勇敢,多么正义,多么大义凛然……个屁!
已经被陈景彦和陈景辉联手坑过好几次,再次经历这样的事,陈易安还是会感到愤怒。
“易安,这是真的吗?”何若汐显然已经相信了陈景辉的话,看向陈易安。
“不是,陈景辉在诬陷我。”
“你才诬陷我!陈易安,你满口谎言,各种坏毛病,你胡说八道!我告诉你,我永远都不可能认你!我只有景彦哥一个哥哥!”
“哦。”陈易安不以为意。
陈景辉这个所谓的弟弟,天真残忍,自以为是,被人当枪使还不自知,这样的傻缺玩意,他也不稀罕要。
何若汐听着几个儿子的话,越听越糊涂,一阵头疼。
“景彦,你来说,到底是谁打碎的?”
陈景彦一脸为难,看看陈易安,又看看陈景辉,好一会儿才道:“妈,是我……”
“你不用替他们说话。”何若汐打断他的话。
景彦虽然不是她的亲生儿子,但他在程家长大,又经过自己这么多年的精心教导,十分优秀,性格乖巧,是不会犯这种错误的。
而且,那个花瓶是老爷子生前最喜欢的一件物品,意义非凡,景彦和老爷子感情那么深,要是他打碎了,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平静。
说到一半的话被何若汐打断,陈景彦一脸为难,他看看陈景辉,又看看陈易安,好一会儿,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后道:“是易安。”
听到陈景彦也指认陈易安,陈景辉脸上露出胜利者般的笑容,“妈,现在哥都说了是陈易安,您总该相信了吧。”
“易安,刚刚为什么说谎?”对于陈景彦的话,何若汐深信不疑。
听着何若汐强忍怒气的话,陈易安脸上的表情变都没变一下,问道:“陈景彦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然呢?景彦从小在我身边长大,我最了解他,他绝对不会说谎。”
倒是这个不在身边的亲生儿子,自从找回来后就不停闹事,让她觉得头疼不已。
不过,陈易安再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有各种毛病,何若汐也只能包容,她语重心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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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安,妈知道你之前受了不少苦,但是,做人要有最基本的诚信,知道吗?”
“你打碎的这个花瓶很贵重,还是你爷爷生前爱不释手的宝贝,意义非凡。”
“发生这样的事,你第一时间不是认错,而是赖在景辉头上,这很不应该。”
“我说了,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