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嘛,做好暖床的本分就够了。
电梯到达一楼,门一开,霜序便率先走了出去,小廖张口想叫她,没来得及发出声音。
她小碎步追上来,在霜序旁边抚着心口说:“你也觉得里面的空气很煎熬吧!”
同事叽叽喳喳地议论起来:“话说,刚才那个美女身材真好哇,我看见她都想流口水。”
“极品帅哥的女人,果然也是极品大美人!”
“小老板,她是不是贺总女朋友啊?”
霜序像谈论与自己无关的事:“可能是吧。”
再不济也是个爱妃,光她都见过好几次了。
走出商场大门,她才想起来,自己的车在地下停车场。有点心烦,皱了下眉,几个同事也都反应过来。
“你们两个不应该去负二楼吗,怎么跟我们一块出来了?”
“送送你们。”霜序顺势说,“路上小心。”
送完小廖,霜序转道去医院看舒扬。
舒扬的治疗已经完成两个疗程,情况缓解得不错,只不过因为化疗瘦了十几斤,且狂掉头发,她干脆全都剃光了。
霜序到的时候,她正在试自己新买的衣服和假发。
霜序进来,一声不吭,躺到病床上。
“胸围都小了一个杯。”舒扬叹气,“再瘦下去我都能去走维密了。”
霜序安慰她:“别担心,你腿没那么长,维密不收的。”
“挺会安慰人啊。”舒扬说,“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说。”
霜序看看她,又换了一个角度:“别担心,你小一个杯也比我大。”
“这句不错。”舒总满意了,对着镜子调整假发的角度,瞄一眼躺在病床上装病人的霜序,“今天不开心啊?”
霜序思忖片刻,问她:“学姐,如果你必须和一个男人发生关系,但他同时会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该怎么克服心理障碍?”
舒扬转过身来,坐到病床上,摆出促膝长谈的架势:“首先,你需要先明确一个问题:你这个‘心理障碍’,是单纯生理性的洁癖,还是……吃醋呢?”
她跟贺庭洲的关系,哪有什么醋不醋的,太见内了。
霜序想了想,说:“前者吧。”
“那就好办多了。”舒扬问,“这个‘必须’,是自愿,还是被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