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我就明白了,谢家只想意思意思解释一声,更多的不想做,否则这注定只会得罪人的差事也轮不到他来做了。”
“我再一次明白了我在谢家是个什么地位,我啊,是谢家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是个外人!”
“外人就外人吧,我这盆泼出去的水永远不回谢家、不回陈郡便是!”
“我与伯镕说了这话,之后便死心塌地的留在了王家,再没回过陈郡。”
谢灵泉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又泛起湿意:“祖母过世,我没回去;父亲亡故,我没回去,叔父离世,我也没回去……整整三十五年,无论谢家发生什么事,以什么理由来请,我都不曾回去过。”
“为此,谢家不止一个人骂我心狠,心硬。”
“说我心狠也好心硬也罢,我都承认,但我咬紧牙关不回去是心狠吗?不,是博弈,与谢家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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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灵泉冷笑:“我若不狠下心来与他们博弈,别说活到现在,怕是在这句话传开之后就被逼死了!”
“是王奕之吗?”王沄了然:“他因为这句话传开为难您了?”
“差不多吧!”谢灵泉点头:“这话算是扯下了他的遮羞布,将那倒也有不少人知道的‘天才’假面给拽了下来,露出了‘蠢货’的真面目。”
“而他入仕一事也因此受到影响,原本为他选好的位置只能让旁人先上,他至少要等热闹平息才能出仕。”
“他这人,本事不大、能力不强,自尊心却很强,自觉得这是奇耻大辱,恨不得让我以死谢罪,以泄他心头之愤……他自以为是的冲到我面前,说了很多真相。”
“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是曾祖父曾经在诸多适龄的世家姑娘之中精心比较之后选定了我,不是他,他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