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意舟说是登山脚滑,一个不小心从二百多阶的台阶上滚落,伤重不治而亡,但实际上是被谢意林给处理的,那说法不过是谢意林给谢家的一幅遮羞布而已。”
谢灵泉说着王沄一点都不意外的话:“谢意林与我说,他对谢意舟用了刑……我猜应该是对谢意舟那一房所有被抓获的都用了刑。谢意舟、彭氏以及他们身边的心腹亲信肯定还用了重刑酷刑,如果谢意舟真的对伯镕做了什么,不可能毫无发现吧!”
王沄笑着看着她,满脸的意味深长,就是不说话。
谢灵泉脸色一变再变:“不许你胡思乱想,谢意林与我关系不远不近,但与伯镕却极好。”
“伯镕统帅北府军,他掌管谢家,一文一武,一个在边城祁州,一个在京都建康,配合的不知道有多好。谢家能赶超其他家族,成为与琅琊王相提并论的家族,他们俩居功甚伟,缺一不可。”
王沄只是笑,不说话,笑得谢灵泉恨恨的伸手去敲她的脑门。
“笑什么笑?我知道谢意林对北府军也是有想法的,但他们亲的就像……唉,沄丫头,你是对的。”
“谢晏还是父亲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是父亲全力扶持才有后来的那一切,但他不也还是以我的终身大事为筹码,不也还是为了北府军算计父亲吗?”
“这世上,为了蝇头小利反目成仇的亲兄弟都不少,何况是北府军的二十万大军……别说是隐瞒某些信息,看着伯镕被暗算却不伸出援手,就算顺势推一把、促使事情更顺利都再正常不过。”
“这件事情我得提醒伯镕!”
谢灵泉越说越是不放心,她看着王沄:“沄丫头,谢谢你~”
王沄笑了:“大伯祖母,谢我什么呀?我可是什么都没说呀!”
谢灵泉恨恨的瞪她一眼:“你这坏丫头,死精死精的!”
王沄还是笑,谢灵泉无奈的摇摇头:“沄丫头,有件事我想问问你的意见。”
王沄收起笑容,一脸正经。
虽然说了要问王沄的意见,谢灵泉却还是犹豫了一瞬才开口:“你说,子路要不要拼一把,与季青争上一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