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老婆子、于氏、殷宝业这三人都陷在梦魇中出不来,叫也叫不醒,屋子里还臭烘烘;
他们的亵裤和被褥上全都是污秽之物!
一想到,回头还要替他们收拾那些……
刘嬷嬷和老刘头就开始想秋菊了!
如果有秋菊在,这些脏活累活直接支使小秋菊去干就是了!
可是现在……呃……刘嬷嬷和老刘头光是想想,都感觉他们要疯掉了!
裹着皮袄的暗四,趴在屋顶上惬意地看热闹。
有热闹看挺好的,还省得自己犯困。
听暗九说,这药是主子给的。
主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若是想要收拾个人;
想要解解恨;
还不至于出现明显外伤,这些药……绝了!
相比老殷家,勤兴侯府这边就更热闹了!
给下人们用的药相对量浅,不少的下人们早早地就先清醒过来了。
几个巡夜的人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他,都有些不明所以——
他们怎么就睡过去了呢?
再一看,原本提着的纸灯笼也早烧没了,就剩下了挑灯笼的那根棍儿!
离主子近的下人们,都支棱着耳朵,听着主子屋子里传出的声音——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喊、一会儿叫……
也不知道主子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想着主子身边反正都有贴身伺候的人,或许用不到他们,一个个的也是能躲则躲,全都不上前。
可他们哪里知道,在主子屋里陪着守夜的下人也全都和主子一样中了药;
一样是陷在了梦魇之中。
这会儿根本是主子和奴才一块儿闹腾。
外面的下人们秉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不去管几个主子那里真正的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