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打了一个哈欠,打断中岛敦的狠话:“还没有走远,现在去追的话也许还能追上。”
中岛敦噌的一下站起来:“我为什么要去追?像他那种人,就算是死我也不想……”
“笨——蛋——,暂时不想面对那就不见,但是话别说得太狠啦,万一一语成谶……”
乱步看向太宰:“后悔也迟了,对吧,太宰?”
太宰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嘛,的确是这样。”
看中岛敦还在犹豫,太宰接着说:“敦君不是还有问题想要问他吗?就当是去解开自己的心结好了。”
织田作也说:“如果要追,看他的方向,应该是要去车站。”
与谢野抬起手挥了挥:“男人别这么磨磨唧唧,花回来再丢,我们会先替你收着。”
“我……”中岛敦在被福利院赶出来的时候,就没想过会再见到院长。
对院长有恨意吗?中岛敦想,或许是有的。
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被虐待,也不知道院长为什么要赶走自己。
直到加入了侦探社,真正接触到异能力,他隐约有了一个想法。
院长是不是在他小时候就发现了他是异能力者,所以才这样对他?
中岛敦做好决定:“我去去就回,拜托千万不要算我旷工!”
他要把话说清楚,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
在中岛敦火急火燎的跑出去之后,咖啡厅里又回归悠闲的气氛。
“呐,织田作,今天遇上了麻烦吗?回来得这么迟。”太宰闲得无聊,随意开启一个新话题。
“不算,只是发生了一些灵异事件。”织田作一本正经的说出了奇怪的事。
本来是因为受害者的尸体一直找不到,所以警方才委托侦探社帮忙寻找。
当时织田作和警察在现场正讨论着线索,推理凶手到底会把尸体藏在哪里,远远出现了一个红衣服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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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追不上她,但她也不离开,就那样默默带着他们找到了穿着同款红衣服的被害人尸体……
谷崎润一郎搓了搓手臂上竖起的汗毛:“织田作先生别这么正经的说鬼故事啊,好可怕!”
“没有说故事……”织田作没有说故事,只是在陈述上午发生的事。
“说起来,最近是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宫泽贤治也深有体会。
“那些爱在半夜蹲在后巷的大哥们,最近都在白天活动,说什么后巷的夜晚已经归属给可怕的东西了。”
宫泽贤治想不明白,明明大城市的大家都很友好啊,会有什么可怕东西?
谷崎润一郎连连求饶:“不要说了,更可怕了。”
他和直美下班后,还得经过那里回宿舍,求他们别给他增加心理压力。
“要开始讲鬼故事比赛吗?我也要参加!”太宰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拱火。
“住手啊太宰先生!”
谷崎润一郎非常想念中岛敦,他觉得自己一个人有点承受不来。
他求救似的看向乱步和与谢野:“乱步先生,与谢野医生,你们肯定是相信科学的,对吧?”
与谢野坐直身体,认真思索着:“这个吗,都有异能力了,科学真的科学吗?”
非常要说的话,他们这些异能力者,才是最大的不科学。
乱步无所谓,反正又吓不到他:“提前适应一下嘛,以后肯定要经历大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