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简单粗暴地处理这起民商冲突事件,咱们就看看后继他的是怎么进一步处理!我很期待啊!”
秦高汉说话还是保守点,话到嘴边留三分,毕竟他们两个没有交心到这份上。
“高汉同志,对于与行同志所为之事,咱们省委这边的同志,有什么看法吗?
咱们省政府这边,闲言比较多,看法也多样化;
说咱们这位京州市委书记,做事过于随性,想开谁就开谁,想揍谁就揍谁;
于纪律、于原则,有点混乱,照这样下去,咱们京州市的干部,说不定被他血洗了;
还有,下面的同志也有同样的不少看法。。。”
贡其学作为一省之长,虽然是在转述一下其他班子成员的看法,但是话中已是对一个厅级干部的评价,也算是很严重的事了;
因为他没有否定他所转述其他人的话所表达的意思。
秦高汉没有立刻接过贡其学的话,这一刻,他也明白贡其学到他这里的目的;
他眼里闪着一丝异样的光芒,自忖,“这么快就有着急的了,看来风与行点中某些人的要害了?”
他思考了一下,看着贡其学,说道,
“省委这边的闲言碎语不多,不过,风与行同志,上任没几天,确实搞的事,都挺大的,的确有点过了;
一时间,也难怪同志们不适应,我看也正常!
另外,从另一个方面也反映了咱们一些同志党性不强嘛,不然,也不至于担心火烧到他们身上!
当然了,与行同志这操作的确跟现行的官场规则,还是格格不入的,是好是坏,咱们可以讨论嘛!”
秦高汉的话,有试探贡其学的态度,也是留了一个后门:
就是可以在常委会上,让风与行自我解释、自我批评,或者常委们对风与行进行批评均可,也算是一个态度。
“你这个提议我觉得还行,每个人所为之事,总得有自己的理由,别人也未必知道,让同志们有个说明的机会,也是党性原则嘛!”
贡其学打哈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