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没好气地白他一眼,“我就不陪王爷去见你的白月光了,明日我有事出门几日,王爷请回吧!”说罢起身进了盥洗室。
“无留,夫人出门你去跟着……寸步不离!”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陆应行眼里闪烁着一种深不见底的漆黑,似是要将这个人吞噬。
盥洗室内,展春和宝儿对视一眼,有些担心地道,“王妃……”虽然王爷说和徐姑娘没有私情,但从前确实听过不少两人的传言,说是有人在暗中煽动,但万一呢?“王妃,你真的不一起去看看么?”
他去见前任我为何要作陪?哦是个鬼前任哦,呸!她又不是后任,但听到他们要见面,还是有丢丢不爽怎么会使?沈榆表示她很忙,你们城里太危险,我要回我的小村村,没空!
而自己心里这点小别扭,就没必要让她们知道了。
泡完花瓣澡,沈榆心满意足地回房去,看到那尊“大佛”后笑容马上沉了下来,房间里属于她的大床上,多出来一个叫陆应行的不知名生物。
听到脚步声,陆应行抬起头,对上夫人横眉怒目的表情,愉快地道,“夫人,你回来啦!”
沈榆走到房中窗榻处坐下,尽量平心静气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就寝啊”,陆应行坐起身,尽量地理直气壮。
沈榆听罢一笑,“我没记错的话,王爷的院子应该在隔壁吧?你睡在我这里,不适合吧?”
陆应行听罢严肃地狡辩,“夫人我们是夫妻,自然应该同住一间卧房的,”像是想起什么又道,“说起来我倒不知,原来夫人也精于舞艺?看来我们果然要多多接触,互相了解啊。”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沈榆,只要她愿意,她能像个端庄的王妃一样恬静,亦能像个清修贵女般淡然,更能如她玩闹时那般无害,但陆应行知道,那都不是她,或者不全是她。
尽管舞台上的少女一身白衣,却能叫他窥探出那抹身影背后的绚丽多彩,也让他淡淡有点烦闷,这卷精妙绝伦的画作,居然不止他一个人看见!
沈榆耸耸肩,不想就他的无理取闹发表任何意见,从容地拿出自己装订的笔记本,开始涂涂画画,她想做些防身的武器,总是带匕首出门太不优雅,思来想去,还是武器类的饰品更为适合。
例如簪子拔开,里面是一个长长的螺丝钉?又或者手镯,其实一个暗藏内格的盒子?甚至是耳环的圆形装饰里面,也能塞上两颗药丸?
只是这些个技术不方便公开,否则大家都知道的底牌,就算不得底牌了,于是她又在买卖两个字上,画了个叉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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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些防身武器,的确不适合做成买卖”,陆应行不知道何时站到她身侧,还探过头来偷窥她的本子。
沈榆没好气道,“我这不是在考虑嘛,况且也还未发掘到适合的师傅制作。”
陆应行拍拍她的手道,“夫人放心,这不是还有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