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我是这么讲究恩怨的人吗？我只是希望你记住我的好而已，以后你想起来，心里头也会暖一点...”

姜楠不解的笑了笑：“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心态就好了。”

这一晚，宋琉欣算是一个倾听者，也是个诉说者，她和姜楠说了很多，也听了很多。

姜楠说自己想要追逐宋白洛，是不是太过遥远了？

可是宋琉欣却对否认了姜楠的态度，反而觉得如果同样的事情换做一个平常人，一定不会像姜楠一样坚持。

这是姜楠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那么的一无是处。

也许是在时间的推敲下，让姜楠对感情越来越迷惑，身边的人越来越忙，自己越来越空虚，到头来，只能找眼前这个和自己有过争执的女孩自喝酒聊天，哪怕他有求于她。

他们的酒喝的越来越多。

那些思绪也被姜楠丢的越来越远，姜楠一直没有说出自己的请求，他就像销售一样，拉着脸皮陪着一个公司的老总。

直到很久，宋琉欣终于问了姜楠一句话：“姜楠，你真的觉得...你和宋白洛能走到最后吗？”

姜楠顿了顿，因为这次宋琉欣没有喊宋白洛姐姐，而是喊了后者大名...

人与人之间就是有区别的，姜楠和宋琉欣之间有区别，宋琉欣和宋白洛之间亦有区别。

这种视角，就像是丑小鸭仰望着白天鹅，丑小鸭只能是丑小鸭。

可白天鹅，却不仅仅是白天鹅。

“有些东西不是我觉得，就能觉得的，你知道吗？”

“爱情从来就没有保障，如果真的有，我也不会以前受过那些伤。”

“我只能说，只要宋白洛愿意，我会等他回来，就算是十几年以后回来，我也甘愿做那一只候鸟...”

宋琉欣：“就算她真的和吴一清在一起了，你也要等她？”

“是。”

“就算他人老珠黄了，你也要等她？”

“一定。”

姜楠不知道为什么宋琉欣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了宋琉欣的那张匪夷所思的笑脸。

像笑，却又不像笑...

酒精催化着两人的神经，姜楠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问，今晚机会了。

借着酒精，姜楠终于问出了问题：“你也别问我这么多了，今天我是有事情想要求你帮忙的。”

“我的咖啡店现在开不了了，是因为学校的政策。”

“你在学校里是学生，也是高层，宋家都要给你面子，你能不能帮我改一下这条政策？”

姜楠看着宋琉欣，可是宋琉欣的表情里却看不出任何的情绪，她的语气很冰冷的对姜楠说道：“你有求过宋白洛帮你吗？”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我问你你有求过她帮你吗？”

“没有。”

“为什么？”

“我怕愧对她...我欠她的已经够多了。”

“那你就能来求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