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就是这个不知道丢到哪个犄角旮旯的莫玄羽偏偏就在鬼道上天赋极强。

就像是把珍珠带回家之后放在门口积灰。

金凌又觉得疼，想起莫玄羽送来的药膏。

看着小小的药瓶，这个、这个怎么上药？

金凌灭了烛火，怕影子映在外面，手指在药膏上沾了沾，反复几次都摸不到伤口，站着久了额头也不禁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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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在背面，就算是金凌循着疼痛去摸，还是有些难。有时候摸到了伤口，又忍不住疼松开，上药还是失败。但是若要金凌找人帮他上药，他怕丢这个脸。

但是好疼。

火辣辣的疼。

擦药好难……

金凌没擦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被身后的人扶住：“小心。”

身后的人拿过了金凌手中的药膏，指腹在他伤口上轻轻摩挲。

金凌道：“温苑？！”

温苑道：“嗯，是我。”

他手上的动作更轻柔了些，金凌想起昨晚温苑的手指，不由得有些羞了：“你……你还要上多久药？”

温苑顿了顿，声音中带了几分笑意：“如兰想要多久？”

这话有歧义，金凌大声道：“温苑！！！”

温苑浅笑，在他耳边小声道：“如兰声音太大了，不怕引来别人？”

声音缱绻，带着几分暖意：“还是说，觉得我昨晚不够卖力？”

金凌这才捂住嘴巴，说道：“你、你怎么这么坏？！”

温苑不是一直都是温润有礼的吗？怎么这个时候还会说这种话？？！

这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温苑！！

温苑道：“我一直都是这样的，如兰。你不是说想知道真正的我，昨天，你是不是知道了？”

膏药盒子被扭上，温苑带着金凌回了床榻，帮他掖好了被子。

如兰，我们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