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真的发现了答案,他手下的众多人想要搞一个传国玉玺给他,写信来问他意见。
结果他没看信,那些人以为他默认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董仲颖只能够咬着牙齿认下了,他宁可自己背负骂名,也不能让自己的手下人寒心。
既然自己手下人的主观能动性这么强,那么他就承担后果吧,将来他一定要说上一句“你们可真是害苦了我。”
不过他依然不知道张白骑这样做的答案。
“袁绍手下的张合屯兵七万于黎阳,濮阳的刘备手上有两万人,曹操的四万大军在济阳,而袁术手下的桥蕤则带着两万人在考城。”管亥在向张白骑汇报着现在的情况。
在张白骑停留在封丘的时候,那些人并非什么也没有做,反而调兵遣将,用重兵将张白骑半包围了起来,只是这些人各个心怀鬼胎,甚至有些人还处于敌对的关系,包围的非常松散,不然张白骑绝对没有胆子将军队停在封丘。
“秦王现在怎么样了?”张白骑问道。
“秦王现在依然待在许县。”管亥回应说,“秦王必然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只是我们这边是否要向洛阳方向后撤,或者要一些援军?”
听到管亥的建议,张白骑摇了摇头道:“不是时候,朱儁还没有动,我想秦王等的一定是朱儁。秦王身边只有五千骑兵,他却需要完成最为困难的一步,而我们的身边有足足五万人,又有什么可以惧怕的呢?”
“过去秦王在屡次重创袁绍,让袁绍听到秦王的名字就感到恐惧。现在张合屯兵于黎阳却不进,袁绍主力在壶关而不南来,这就是袁绍害怕秦王的铁证,只要我们不攻入冀州,那么袁绍的部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行动。”张白骑分析说。
“桥蕤的名声不错,在防守上颇有心得,称得上精锐,但是在进攻上,我却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名声。他擅长的是防守,而不善的则是进攻。如果他进攻我们,那么他就抛弃了自己的长处而选择了自己的短处,这不是一个擅长用兵的人会犯的错误,所以桥蕤也必定没有什么作为。”张白骑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