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拖长了尾音，眼神不善的盯着她。

华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了起来。

尽管害怕，可她脸上还是显出纠结。

“大小姐，我不是不愿说，实在是...”她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牙，“这是夫人的遗愿，说什么我都不能告诉你。”

夫人这么做就是为了保护小姐，当年她无意间撞见那件事，告诉夫人之后夫人二话不说就给她安排了后路。

她这才能安然活到现在。

说什么，她都不能背叛夫人。

顾清姒皱眉，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她一遍遍回想着七年前的事情，最后犹豫着问出口。

“难道，这事情跟我母亲的死有关系？”

华姨的眉眼闪动，握拳的手更紧了紧。

顾清姒一颗心霎时落入冰窟一般。

瞬间红了眼眶，“真的跟我母亲的死有关系？你知道是谁害了母亲对不对。”

随后她又自己摇头否认，“不可能，妈妈明明是因为癌症才过世的啊。”

可她心里也知道，一旦有了一个开口，这个结论如何都是站不住脚的。

若说是癌症，好像更不可能一点。

妈妈生活规律，还都会陪她练手。

她的身体好像是突然之间出了问题的。

所以，

是有人害妈妈。

她竟从没想过去调查这一点。

她呼吸一滞，眸光微颤，觉得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的。

若不是有傅时晏扶着她，她大概都要倒下去了。

“阿姒！”

傅时晏担心的叫道，直接把人横抱起放到一边的椅子上。

华姨表情焦急的围着神情呆滞的顾清姒。

“大小姐，大小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小姐。”

傅时晏表情严肃的对她说道，“阿姒她前不久刚受了很重的伤，差点..没命，现在身体还没恢复好。”

换个人他都不愿出言解释。